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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史实记载:唐太宗深夜召见房玄龄,询问太子与魏王之争,房玄龄连夜呈上三道空无一字的奏折,李世民看后反而龙颜大悦

发布日期:2025-12-06 08:28:35 点击次数:163

“陛下,您这是要臣的命啊!”当太极宫深处的烛火映照着李世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时,房玄龄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。

天可汗的语气很平淡,像是在问今晚的宵夜是吃胡饼还是汤羹,但那问题本身,却是一柄已经悬在他脖颈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——“玄龄,太子与魏王,你意属何人?”

01

贞观十七年的长安城,深夜,万籁俱寂。

往日里热闹非凡的东西两市早已沉寂,只剩下巡夜金吾卫的甲叶摩擦声,在清冷的街巷间回荡。

然而,皇城之内,太极宫的甘露殿,却灯火通明,气氛压抑得仿佛凝固了一般。

当朝宰相、梁国公房玄龄,此刻正跪坐在冰冷的金砖上,额头上已经渗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。

就在半个时辰前,他已经在妻儿的安睡中准备歇下,却被宫里来的小黄门以十万火急的态势“请”进了宫。

没有仪仗,没有随从,一顶小轿,直接将他抬到了天子寝宫之外。

他知道,出大事了。

果不其然,屏退了所有侍从之后,大唐帝国的最高统治者,刚刚还在病中的李世民,抛出了这个足以让任何臣子魂飞魄散的问题。

太子李承乾,魏王李泰,这不仅仅是皇帝的两个儿子,更是帝国朝堂上两股足以撼动国本的庞大政治势力的核心。

太子承乾,自幼聪慧,但近年来行为越发乖张,结交小人,甚至私下豢养突厥刺客,早已让李世民失望透顶。

而魏王李泰,才华横溢,文采风流,深受李世民宠爱,但他同样野心勃勃,广结党羽,对东宫之位虎视眈眈,其不断膨胀的势力,又让多疑的帝王感到了深深的忌惮。

这是一道送命题。

支持太子,等于将自己的政治前途与一个日渐失宠、行为不端的储君捆绑,一旦太子被废,自己就是万劫不复的太子党羽。

支持魏王,更是大忌中的大忌,公然干预储君废立,等同于挑战皇权本身,无论魏王最终是否上位,自己都会被皇帝视为一个权欲熏心、意图操纵国本的奸臣。

那么,保持中立呢?

沉默不语?

这在平时或许是明哲保身之道,但在今晚,在李世民已经将话挑明的这个深夜,沉默本身就是一种态度,一种让皇帝感到冒犯和疏远的态度。

他要的不是沉默,而是一个答案,一个能让他看清自己最信任的宰相内心深处真实想法的答案。

房玄龄的大脑在急速运转,他跟随李世民从晋阳起兵,一路浴血奋战,玄武门之变的刀光剑影他也未曾缺席,他太了解这位马上天子了。

李世民雄才大略,但也猜忌多疑,他可以容忍臣子有缺点,却绝不能容忍臣子有二心,尤其是在这江山传承的根本问题上。

他看着李世民的眼睛,那双曾让无数英雄豪杰俯首称臣的眼睛里,此刻没有怒火,没有杀机,只有一片深邃的、令人战栗的平静。

这平静,比任何雷霆之怒都更加可怕。

它意味着,皇帝不是在征求意见,而是在进行一场最终的、不容闪避的忠诚度测试。

任何花言巧语,任何模棱两可,都无法蒙混过关。

房玄龄感觉自己的喉咙干得像要冒烟,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每一个字都仿佛有千斤之重:“陛下……此事关乎国本,容不得臣有半分私意。太子殿下乃国之储君,名正言顺;魏王殿下才情卓著,亦是皇家麒麟。臣……臣愚钝,不敢妄议。”这是一个标准到近乎完美的“废话”回答,既捧了太子,也夸了魏王,最后把皮球踢了回去。

然而,李世民的嘴角却勾起一抹微不可查的冷笑。

“不敢?还是不想?”他的声音依旧平淡,但那股无形的压力却陡然增加了十倍,“玄龄,你我君臣数十年,情同兄弟。今日,朕不是以君问臣,而是以兄问弟。朕的家事,也是国事,朕……乱了。”最后两个字,他说得极轻,却像两柄重锤,狠狠砸在房玄龄的心坎上。

皇帝在示弱!

这是何等危险的信号!

这说明他内心的矛盾已经到了即将爆发的临界点,他需要一根稻草,或者说,他需要一个靶子。

谁接了这句话,谁就可能成为那个被用来打破僵局的靶子。

房玄龄的冷汗,终于沿着鬓角滑落下来。

他知道,今夜若不能给出一个让李世民满意的“答案”,他房玄龄的宰相之路,乃至身家性命,恐怕都要走到尽头了。

02

“臣,明日定为陛下呈上奏折,详陈管见。”在几乎要被那沉重如山的气氛压垮的最后一刻,房玄龄伏下身,给出了一个拖延的回答。

李世民深深地看了他一眼,没有再逼问,只是挥了挥手,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:“去吧。朕等着。”走出甘露殿,被深夜的冷风一吹,房玄龄才发现自己的里衣已经完全被冷汗湿透。

他坐上那顶来时的小轿,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。

不是没有想法,而是想法太多,互相纠缠、碰撞,形成了一个无解的死局。

轿子回到府邸,家人都已歇下,唯有他的书房还为他留着一盏灯。

推门而入,妻子卢氏竟还未睡,正坐在灯下为他整理文书。

“夫君,陛下的脸色……”卢氏出身名门,极具政治智慧,一看丈夫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,便知大事不妙。

房玄龄屏退下人,将今夜殿中那场惊心动魄的问对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妻子。

卢氏听完,脸色也瞬间变得煞白。

她比任何人都清楚,自己的丈夫此刻正站在万丈悬崖的边缘,一步踏错,便是粉身碎骨。

“明日呈上奏折?”卢氏的声音带着颤抖,“夫君,这奏折……如何写得?写太子,便是得罪魏王与陛下;写魏王,更是自寻死路;写中立之言,陛下今夜已然不满了,再写一遍,岂不是欺君罔上?”房玄龄长叹一声,瘫坐在椅子上,揉着发胀的太阳穴:“我何尝不知?可当时的情形,若不找个由头脱身,只怕当场便要被迫表态。我只是将这催命符,从今夜推到了明晨而已。”书房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,只有烛火在毕剥作响。

房玄龄一生,辅佐李世民,定规章,制典籍,被誉为“大唐的萧何”,何曾像今日这般束手无策?

他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。

或许,可以称病不出?

不行,这是最愚蠢的逃避,只会被陛下视为心虚和背叛。

或许,可以联合几位元老重臣,共同上书,规劝陛下早定决心,不要动摇国本?

更不行,这等于是在逼宫,是在拉帮结派,恰恰是李世民最忌讳的事情。

他的目光,无意中落在了书案上那几张洁白的宣纸上。

那是上好的澄心堂纸,细腻光滑,价值千金,平日里他都舍不得轻易使用,只有在起草最重要的国策时,才会郑重铺开。

今夜,这白得晃眼的纸,却仿佛在嘲笑着他的无能。

纸……奏折……写?

还是不写?

写什么?

一个疯狂的念头,毫无征兆地从他的心底冒了出来。

这个念头是如此的大胆,如此的离经叛道,以至于他自己都被吓了一跳。

不,不行,这太冒险了。

这简直是在用整个房氏家族的性命去赌一个帝王的心思。

可除了这个,还有别的路可走吗?

他抬起头,看到妻子眼中同样充满了忧虑和恐惧。

他知道,卢氏也想不出任何万全之策。

这个死局,用常规的智慧,根本无法破解。

必须行险,必须用一道石破天惊的险棋,来跳出这个棋盘本身。

他缓缓站起身,走到书案前,亲自研墨。

墨锭在砚台上发出沙沙的声响,在这死寂的夜晚里,显得格外清晰。

他的眼神,从最初的慌乱、迷茫,渐渐变得清明、坚定。

他想起了玄武门之变前夜,李世民同样面临绝境,是他和杜如晦等人,力劝秦王当机立断,最终才夺得了天下。

那时候的险,比今日更甚百倍。

既然已经将身家性命与这位雄主绑在了一起,那么,就再赌一次君心!

“夫人,”他头也不回地说道,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为我取三份奏折的封套来。”卢氏一愣,三份?

难道他想……但她没有多问,只是默默地转身,从柜中取出了三份印有“梁国公臣房玄龄谨封”字样的标准奏折封套。

房玄龄拿起一支崭新的紫毫笔,饱蘸浓墨,然后,他铺开了第一张澄心堂纸。

烛光下,他的身影被拉得很长,显得无比决绝。

然而,那支笔,悬在纸上,却迟迟没有落下。

时间,一分一秒地过去。

天,快亮了。

03

房玄龄一夜未眠的消息,像长了翅膀一样,在天亮之前就传遍了长安城的各个角落。

或者说,从他被那顶神秘小轿接进宫的那一刻起,无数双眼睛就已经盯上了梁国公府的动静。

东宫,丽正殿。

太子李承乾正烦躁地来回踱步。

他的伴读,光禄大夫于志宁,和左庶子张玄素等人,也是一脸凝重。

“房相怎么说?”李承乾停下脚步,急切地问道。

一名负责打探消息的宦官连忙回禀:“殿下,梁国公府昨夜灯火通明,房相一夜未出书房。据说……据说是在为陛下撰写奏折。”“奏折?”李承乾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冀,“写的是什么?”宦官低下头:“这个……奴婢无能,实在打探不到。”于志宁上前一步,忧心忡忡地说道:“殿下,陛下深夜单独召见房相,所为何事,不言而喻。房相乃百官之首,他的态度,至关重要。我们必须想办法,让他站在我们这边。”李承

乾冷哼一声:“孤还需要他站在我这边?孤乃大唐储君,名正言顺!倒是那李泰,整日里巧言令色,蛊惑父皇,还编撰什么《括地志》,引得父皇大悦,赏赐无数,其招揽文士的规模,比孤的崇文馆还要大!

这才是乱臣贼子!”

张玄素连忙劝道:“殿下息怒。魏王势大,正因如此,我们才更需要争取房相、长孙司空这样的元老重臣。只要他们肯为殿下说一句话,分量远胜我等百句。”李承乾的脸色稍缓,但依旧充满了不安。

他知道自己的处境,父皇的眼神越来越冷漠,弟弟的野心越来越张扬,他这个太子之位,早已岌岌可危。

他现在就像一个溺水之人,迫切地想抓住任何一根救命稻草,而房玄龄,无疑是最大、最稳固的那一根。

与此同时,魏王李泰的府邸,也是一番截然不同的景象。

李泰正与他的心腹谋臣,如杜楚客、韦挺等人,一边品茶,一边谈笑风生。

“父皇深夜召见房玄龄,诸位怎么看?”李泰呷了一口茶,慢悠悠地问道。

杜楚客笑道:“王爷,这是好事啊。陛下对太子早已失望,召见房相,无非是想听听这位百官之首的意见,为废立之事做最后的铺垫罢了。”韦挺也附和道:“没错。房相此人,最是老成谋国。他岂会看不出,太子顽劣,不堪大任?而王爷您文韬武略,风华正茂,深得圣心。只要房相稍有公心,便知该如何选择。”李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,但他并没有被冲昏头脑。

“话虽如此,但房玄龄素来谨慎,从不轻易站队。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。”他放下茶杯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,“这样,杜卿,你立刻备一份厚礼,以本王的名义,去拜会一下房相。不必多言,只需告诉他,本王所编的《括地志》尚有一些地理沿革问题,想请他这位‘活史书’指点一二。”

杜楚客心领神会,立刻起身道:“王爷英明!此举既是示好,又是施压。他若肯指点,便是接受了王爷的善意;他若推辞,那我们便要早做准备了。”一时间,整个长安城都因为房玄龄即将呈上的这份奏折而暗流涌动。

太子党和魏王党的人马,如同闻到血腥味的鲨鱼,纷纷出动,或威逼,或利诱,或旁敲侧击,想尽一切办法,试图影响这位宰相的最终决定。

然而,梁国公府的大门,却在天亮之后,就紧紧关闭了。

房玄龄谢绝了一切访客,包括东宫派来的使者和魏王府送来的重礼。

他将自己关在书房里,谁也不知道他在做什么。

只有妻子卢氏知道,她的丈夫,在书案前枯坐了一夜,那三张洁白的澄心堂纸上,依旧空无一物。

但他的眼神,却已经平静如水。

他仿佛不是在等待一场决定自己和家族命运的审判,而是在等待一个早已预知结果的黎明。

当时辰到了,他没有丝毫犹豫,亲手将三张空白的宣纸,郑重地装入了三份不同的奏折封套之中,用蜡封好,然后叫来了最信任的管家。

“立刻,将这三份奏折,送到宫中去。”管家看着那三份轻飘飘的奏折,满心疑惑,但他不敢多问,只是重重地点了点头,转身快步离去。

04

清晨的皇宫,笼罩在一片肃穆的氛围中。

早朝刚刚散去,百官们三三两两地走出太极殿,脸上都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神情。

昨夜陛下单独召见房玄龄的事情,已经在高层官僚中传开,所有人都嗅到了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。

太子和魏王之争,已经从暗斗,彻底摆上了台面。

大家都在猜测,都在等待,房玄龄的奏折,将会是投向这潭深水的第一颗巨石,必将激起滔天巨浪。

当梁国公府的管家捧着一个漆木盒子,出现在宫门前时,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。

盒子里,装的正是那决定无数人命运的三份奏告。

负责接收奏折的宦官,接过盒子时,感觉自己的手都在微微颤抖。

他不敢怠慢,立刻小跑着,将盒子送往甘露殿。

李世民并没有在批阅奏章,他只是静静地坐在龙椅上,闭目养神。

但所有人都知道,这位帝王的心,并没有休息。

他也在等。

当宦官将漆木盒子呈上御案时,他缓缓地睁开了眼睛。

那双眼睛里,布满了血丝,显然也是一夜未眠。

“房玄龄的?”他的声音有些沙哑。

“是,陛下。梁国公府刚刚送来的。”宦官小心翼翼地回答。

李世民没有立刻打开,他的手指,在盒盖上轻轻敲击着,发出“笃、笃”的声响。

每一下,都像是敲在殿内所有侍从的心上。

他在想,房玄龄会写些什么?

是会洋洋洒洒数千言,引经据典,论证太子承乾的德行有亏,不堪为君?

还是会痛陈利弊,暗示魏王李泰结党营私,野心过大,会重蹈当年玄武门之变的覆-辙?

又或者,他会和稀泥,说些冠冕堂皇的废话,企图蒙混过关?

无论是哪一种,李世民都已经预想好了对策。

他要的,不仅仅是一个答案,更是一个态度。

一个能让他彻底放心的态度。

终于,他停止了敲击,伸出手,打开了盒盖。

盒子里面,整齐地摆放着三份用黄绫封套包裹的奏折。

他拿起了第一份,撕开封蜡,抽出里面的奏章。

宣纸展开,洁白如雪。

上面,一个字都没有。

李世民的眉头,瞬间就皱了起来。

一股无名之火,开始从心底升腾。

这是什么意思?

以退为进?

还是无声的抗议?

他强压着怒火,拿起了第二份奏折。

撕开,展开。

依旧是一张白纸,空空如也。

他的脸色,已经开始变得阴沉。

殿内的气氛,瞬间降到了冰点。

宦官和宫女们,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,生怕触怒了龙颜。

李世民的手,已经攥成了拳头,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。

他死死地盯着那两张白纸,眼神锐利如刀。

好一个房玄龄,竟然敢用这种方式来敷衍自己!

这是在嘲讽他这个皇帝,连最信任的宰相都无法让他开口吗?

他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,几乎就要下令将房玄龄抓来问罪。

但最后,他还是深吸一口气,拿起了最后一份奏折。

他的动作变得有些粗暴,几乎是扯开了封套,将里面的奏章抖了出来。

第三张宣纸,在他面前缓缓展开。

结果,没有任何意外。

还是一张白纸。

一张干干净净,没有任何笔墨痕迹的白纸。

死寂。

甘露殿内,陷入了长久的、令人窒息的死寂。

李世民就那样坐着,一动不动,手里捏着那三张轻飘飘的白纸,却仿佛重若千钧。

他的脸上,看不出喜怒,但那双眼睛里,却风云变幻,时而怒火升腾,时而疑云密布,时而又陷入了深深的思索。

时间,仿佛在这一刻停止了流动。

殿外的阳光,透过窗棂照了进来,在那三张白纸上,反射出刺眼的光芒。

05

许久,许久。

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雷霆之怒即将爆发的时候,一个谁也意想不到的声音,打破了这片死寂。

那是一声低低的轻笑,从龙椅之上传来。

一开始,笑声很轻,带着一丝自嘲。

但很快,这笑声越来越大,越来越畅快,最后,变成了响彻整个甘露殿的、酣畅淋漓的大笑。

“哈哈……哈哈哈!好!好一个房玄龄!好一个三道无字奏折!”李世民一边笑,一边用手指点着那三张白纸,眼神中充满了欣赏和释然,“玄龄,知我者,唯玄龄也!”殿内的宦官宫女们全都懵了。

他们面面相觑,完全无法理解眼前这戏剧性的一幕。

三张白纸,没有劝谏,没有策略,甚至连一句问安的话都没有,这在他们看来,简直就是欺君罔上、藐视皇权的弥天大罪。

可为何陛下,不怒反笑,还龙颜大悦?

李世民的笑声,充满了复杂的情感。

有恍然大悟的喜悦,有被人理解的欣慰,也有一丝勘破人心的疲惫。

他终于明白了。

房玄龄这三道无字奏折,看似什么都没说,实际上却说了所有他想听的话。

第一道无字奏折,告诉他:臣不敢言。

废立太子,是陛下您的家事,也是国之根本,我作为臣子,不敢有丝毫置喙。

这表明了房玄龄的本分和界限感,他没有恃宠而骄,没有干预储君的野心。

第二道无字奏折,告诉他:臣不能言。

太子和魏王,皆是陛下的儿子,手心手背都是肉。

我无论支持谁,都会伤害另一方,加剧党争,最终伤害的是陛下您,是整个大唐。

这表明了房玄龄的忠心和顾全大局的智慧。

而最关键的,是这第三道无字奏折。

它告诉李世民:此事,陛下亦无需言。

真正的答案,不在臣子的口中,不在奏折的文字里,而在陛下您自己的心中。

大唐的江山,最终要交给谁,只能由您一人决断。

任何人的意见,都只能是参考,甚至是干扰。

您需要的不是建议,而是乾纲独断的决心。

这三张白纸,层层递进,完美地回答了李世民内心的所有困惑和猜忌。

它不是在和稀泥,而是在用一种最高明的方式,表明了最坚定的立场:我的立场,就是陛下的立场;我的忠诚,只属于您一个人,不属于任何一位皇子。

这比任何华丽的辞藻,比任何精妙的分析,都更能让李世民感到安心和满意。

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答案!

就在李世民心中块垒尽去,龙心大悦,准备下旨赏赐房玄龄的时候,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。

一名禁军统领,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,甚至忘了通报,直接跪倒在地,声音颤抖地喊道:“陛下,大事不好!魏王殿下府中的卫士,在城外三十里铺,截下了一批东宫的信使,双方……双方打起来了!”李世民脸上的笑容,瞬间凝固。

他猛地站起身,眼中刚刚散去的阴云,再次凝聚,并且变得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浓郁,更加冰冷。

“你说什么?再说一遍!”禁军统领被天子的威压吓得魂不附体,结结巴巴地重复道:“魏……魏王的人,和太子的人,因为……因为截取密信,在城外……私斗!”李世民的目光,缓缓地从禁军统领身上移开,重新落回了桌上那三张轻飘飘的白纸上。

一股彻骨的寒意,瞬间涌上了他的心头。

他刚刚还在为房玄龄的智慧而赞叹,可现在,一个新的、更可怕的念头,在他脑海中炸开:房玄龄送上这三张白纸,难道……难道他早就料到了会有人截取他的奏折?

他不是不敢说,也不是不能说,而是用这三张白纸,给自己设了一个局?

一个让他的两个儿子,自相残杀、彻底暴露的……死局!

06

李世民的脸色,在短短几息之内,由晴转阴,再由阴转为一片深不见底的黑。

甘露殿内的温度,仿佛骤然下降了几十度,所有人都感觉到了那股来自帝王的、几乎要将人灵魂都冻结的怒火和杀意。

他刚刚还在为勘破“君心”而沾沾自喜,认为房玄龄是天下最懂他的人。

可禁军统领的报告,像一盆冰水,将他从头浇到脚。

他瞬间意识到,自己可能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。

一个能在刀光剑影中辅佐他登上皇位的宰相,一个能为大唐制定百年典章制度的智者,其心思之深沉,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概括的?

他重新审视那三张白纸。

如果房玄龄早就预料到,在他深夜被召入宫后,太子和魏王的势力都会像疯狗一样盯上他,那么他呈上的任何一份带有明确倾向的奏折,都将成为对方攻击的把柄。

而这三张白纸,就成了最高明的武器。

它空无一物,却又包罗万象。

对于急于想知道他态度的太子和魏王来说,这份“空白”本身就是最难以忍受的煎熬和最大的信息。

它逼着他们采取行动,逼着他们去“截获”这份奏折,想从这诡异的空白中解读出什么。

而一旦他们动手,就落入了圈套。

无论是谁截获了这份空白奏折,都无法拿它做文章,反而会因为“拦截宰相奏章”这一大罪,而暴露自己的野心和不法行为。

李泰的人马,显然就这么做了。

他们成功地“截获”了房玄龄的“态度”,但到手的,却是三张废纸。

恼羞成怒之下,与同样前来打探消息的东宫人马发生了冲突。

这一切,仿佛都在房玄龄的计算之中。

他根本不是在回答李世民的问题,他是在用一种近乎冷酷的方式,亲自导演了一出大戏,让李世民清清楚楚地看到,他的两个儿子,为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,已经斗到了何等疯狂和不择手段的地步!

“好……好一招‘阳谋’!”

李世民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。

他心中的怒火,并非针对房玄龄,而是针对自己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,以及被他们搅得乌烟瘴气的朝堂。

同时,他也对房玄龄的手段,感到了深深的忌惮。

这位与自己风雨同舟数十年的老臣,已经不仅仅是一个“萧何”式的后勤保障者,他的权谋智慧,已经到了润物细无声,杀人不见血的可怕境地。

他用三张白纸,就将太子和魏王两大集团的底裤,扒得干干净净。

“来人!”李世民的声音冰冷如铁,“传朕旨意,召魏王李泰、太子詹事于志宁、左庶子张玄素、魏王府属杜楚客、韦挺……立刻入宫!另外,派人去‘请’房玄龄,让他到两仪殿候着!”

旨意一下,整个皇城都动了起来。

一队队禁军奔赴各个府邸,长安城上空那刚刚放晴的天,瞬间又被阴云笼罩。

一场前所未有的政治风暴,即将来临。

不到一个时辰,所有被点到名字的人,都战战兢兢地跪在了两仪殿的广场上。

李泰的脸上还带着一丝侥幸,他以为是东宫的人恶意构陷,而太子一方的人,则是一脸茫然和恐惧。

当李世民手持那三份空白奏折,出现在他们面前时,所有人都感到了末日降临。

李世民没有说一句话,只是让宦官,将那三张白纸,依次传示给跪在地上的众人。

每一个人,在看到那空白的纸张时,表情都精彩到了极点。

从疑惑,到震惊,再到恍然大悟,最后,是彻骨的恐惧。

他们终于明白了。

他们像一群丑陋的恶犬,为了争抢一块根本不存在的骨头,打得头破血流,而这一切,都被他们的主人,看得一清二楚。

07

两仪殿前,死一般的寂静。

李泰的额头已经紧紧贴在了冰冷的石板上,身体抖如筛糠。

他再也无法保持平日里的风度翩翩,他知道,自己完了。

拦截宰相奏章,豢养私兵,在京畿之地公然械斗,这桩桩件件,都是足以动摇国本的大罪。

而这一切的起因,竟然只是为了三张白纸!

他心中的悔恨和恐惧,如同毒蛇一般啃噬着他的五脏六腑。

太子承乾一方的人,虽然没有直接参与拦截,但他们出现在现场,本身就说明了他们同样在窥伺房玄龄的动向,同样心怀鬼胎。

在这场帝王亲自主持的审判中,他们也难逃干系。

李世民冰冷的目光,缓缓扫过跪在下面的每一个人,最后,落在了自己最宠爱的儿子李泰身上。

“泰儿,”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,“你来告诉朕,你想从房相的奏折里,看到什么?”李泰浑身一颤,哆哆嗦嗦地说道:“儿……儿臣……儿臣只是关心国事,担心房相被奸人蒙蔽,才……才派人去保护奏折……”“保护?”李世民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冷笑,“是保护,还是抢夺?是为了国事,还是为了你那点肮脏的私心?你编撰《括地志》,朕大加赏赐,任你招揽天下文士,你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心思吗?

朕给你荣宠,是让你为国效力,不是让你用来结党营私,觊觎东宫的!”

每一句话,都像一记重鞭,狠狠抽在李泰的心上。

他趴在地上,痛哭流涕,却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。

接着,李世民又转向太子一方:“承乾的人呢?你们去做什么?是不是也想看看,房玄龄有没有在背后说你们的好话?一个储君,连这点自信都没有,整日里疑神疑鬼,结交匪类,你们就是这么辅佐太子的吗?”于志宁和张玄素等人,也是面如死灰,磕头如捣蒜。

此时此刻,任何言语都是苍白的。

事实,就摆在那三张白-纸之上。

那不是纸,是三面镜子,照出了他们所有人的贪婪、愚蠢和丑陋。

就在这时,宦官来报:“陛下,梁国公房玄龄,已在殿外候旨。”“让他进来。”李世民淡淡地说道。

房玄龄缓步走进广场,他看到了跪了一地的大臣和皇子,看到了他们脸上绝望的表情,也看到了李世民眼中那复杂的神色。

他没有丝毫意外,只是平静地走到中央,躬身行礼:“臣,房玄龄,参见陛下。”李世民没有让他平身,而是将那三张白纸,丢到了他的面前。

“玄龄,这就是你给朕的答案?”房玄龄俯身,捡起那三张白纸,轻轻抚平上面的褶皱,然后重新跪好,朗声回答:“回陛下,这不是臣给陛下的答案,而是答案本身。”“哦?”李世民的眼睛眯了起来,“说来听听。”“臣以为,国本之争,不在于太子与魏王谁贤谁劣,而在于朝臣之心,是否归于陛下。若朝臣皆以陛下之心为心,则无论立谁为储,天下皆安。若朝臣各有私心,拉帮结派,则无论储君是谁,纷争不断,国无宁日。”房玄龄顿了顿,抬起头,目光坦然地直视着李世民,“臣呈上三张白纸,就是要告诉那些心怀叵测之人,在陛下的天威之下,任何投机取巧,任何阴谋诡计,都不过是徒劳。大唐的江山,永远只在陛下一人的掌控之中。臣,以及所有忠于陛下的臣子,所要做的,不是选择站队,而是坚定不移地,站在陛下的身后。”这番话,掷地有声,响彻整个广场。

跪在地上的众人,闻言更是羞愧难当。

李世民看着房玄龄,久久不语。

他知道,房玄龄不仅救了他自己,也用一种最决绝的方式,帮他清理了门户。

这一课,不仅是给太子和魏王的,也是给满朝文武的。

他这是在告诉所有人:不要试图揣测圣意,更不要试图左右圣意。

陛下的决定,就是唯一的真理。

08

一场惊天动地的政治风暴,最终以一种近乎无声的方式收场。

李世民没有当场废黜太子,也没有将魏王贬为庶人。

但他采取的措施,却比任何严厉的惩罚都更加有效。

魏王李泰,被下旨申饬,削减其王府护卫和属官,并被勒令闭门思过,其耗费巨资编撰的《括地志》也被暂时搁置。

他苦心经营多年的政治势力,几乎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。

所有依附于他的官员,都被贴上了一个“魏王党”的标签,在此后的仕途中,举步维艰。

杜楚客、韦挺等人,被悉数罢官,贬出京城。

而太子李承乾,虽然没有受到直接的惩罚,但李世民却下了一道更具深意的旨意:命太子詹事于志宁、左庶子张玄素等人,每日为太子讲解《孝经》与《论语》,并监督其抄写百遍。

这看似是让太子修身养性,实则是一种变相的软禁和羞辱,等于向天下宣告,这位储君的德行,已经出了大问题。

东宫的权势,也因此一落千丈,门可罗雀。

三张白纸,不费一兵一卒,不杀一人,却让两个曾经权势滔天的皇子集团,同时陷入了瘫痪。

房玄龄的手段,让所有经历过此事的人,都感到了由衷的敬畏。

然而,对于李世民而言,事情还远远没有结束。

他成功地压制了两个儿子的党争,但一个更严峻的问题,摆在了他的面前:这两个儿子,似乎都难堪大任。

李泰野心过大,心胸狭隘,为达目的不择手段,让他看到了自己年轻时的影子,但也看到了颠覆江山的危险。

李承乾则更是扶不起的阿斗,懦弱、猜忌、心无大志,却又喜欢搞些上不得台面的小动作。

把大唐交到他们任何一个人手上,李世民都无法安心。

在一个宁静的午后,甘露殿里,李世民再次召见了房玄龄。

这一次,没有了深夜的压抑和试探,君臣二人,像一对老友,相对而坐,品着清茶。

“玄龄,”李世民放下茶杯,叹了口气,“泰儿心术不正,承乾难成大器。这江山,朕……不知该托付于谁啊?”这已经是掏心窝子的话了。

房玄龄知道,经过“无字奏折”一事,皇帝对自己已经再无半分怀疑。

但他依旧不敢有丝毫大意。

“陛下,此事非臣所能议。但臣以为,储君之选,才华、谋略皆是其次,最重要者,唯‘仁孝’二字。”

“仁孝?”李世民咀嚼着这两个字。

房玄龄继续说道:“有仁心,方能善待百姓,爱惜臣民;有孝心,方能体恤君父,不生叛逆。有此二者为基,即便才华稍逊,亦有良臣辅佐,可为守成之君。若无此二者,则才华越高,野心越大,对江山社稷的危害,也就越大。”这番话,深深地触动了李世民。

他自己便是靠着“不孝”的玄武门之变上台,一生都活在这个阴影之下。

他比任何人都渴望,自己的继承人,是一个真正纯良仁孝之人,不要再重蹈他的覆-辙。

他的脑海中,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另一个儿子的身影——那个平日里最不引人注目,性格温和,对自己和长孙皇后都极为孝顺的第九子,晋王李治。

09

晋王李治,在众多光芒四射的皇子中,一直是一个“小透明”般的存在。

他没有魏王李泰的文采风流,也没有吴王李恪的英武果敢,更没有太子李承乾那般自幼便被万众瞩目的地位。

他只是默默地读书,孝顺父母,对待兄弟谦和有礼,性情温厚得甚至有些懦弱。

在过去,李世民从未将他列入继承人的考虑范围。

但在经历了太子与魏王的这场残酷斗争之后,李治的这种“平庸”,反而成了一种难能可贵的品质。

李世民开始有意识地观察和考验这个儿子。

他会故意在和李治谈话时,抱怨政务繁忙,身体不适。

李治听后,总是满脸忧色,亲自为父皇奉上汤药,甚至在李世民病重时,跪在寝宫外,不眠不休地祈祷。

这份发自内心的孝诚,让李世民备受感动。

他又开始让李治接触一些简单的政务,批阅一些不甚紧要的奏章。

李治处理得或许不够老练,但他极为认真,遇到不懂的地方,会虚心向身边的长孙无忌、房玄龄等人请教,从不自作主张。

他所做的批示,大多以宽厚仁慈为主,这正契合了房玄龄所说的“仁心”。

一个绝佳的机会,很快就到来了。

大唐与吐蕃之间,因一些边境贸易问题产生了摩擦。

事情不大,但处理起来颇为棘手。

李世民故意将这个皮球,踢给了几个皇子,让他们各自拟定一个解决方案。

魏王李泰因为正在闭门思过,没有参与。

太子李承乾的方案,主张强硬,认为应立刻派兵,给吐蕃一个教训,以彰显大唐国威。

而晋王李治的方案,却截然相反。

他详细分析了双方的贸易往来,认为此次摩擦,主要是因为语言不通和习俗差异造成的误会,并非吐蕃有意挑衅。

他建议,不必动用武力,只需派遣一位精通两国语言和贸易规则的使臣,前去调解,并进一步规范边贸的流程,便可化干戈为玉帛。

两份方案,高下立判。

李承乾的方案,看似强硬,实则鲁莽,只会激化矛盾,将小事拖大。

而李治的方案,看似软弱,实则从根源上解决了问题,体现了一个成熟政治家的远见和仁爱之心。

李世民看过之后,当着满朝文武的面,将李治的奏章大加赞赏,并下令依照他的方案去执行。

这,是一个极其强烈的政治信号。

朝堂上那些嗅觉敏锐的“老狐狸”们,立刻就明白了风向的转变。

曾经门庭冷落的晋王府,开始有官员走动。

而这一切的幕后,隐隐约-约,都有着房玄龄的影子。

李世民曾数次,让李治去向房玄龄“请教”国策。

房玄龄从不直接给出答案,而是引经据典,将历朝历代的得失利弊,掰开揉碎了讲给李治听,引导他自己去思考,去做出判断。

在这个过程中,房玄龄不仅是在传授知识,更是在考察和塑造这位未来的储君。

他发现,李治虽然性格偏软,但宅心仁厚,善于纳谏,这正是成为一个合格守成之君最重要的品质。

三张白纸,不仅为房玄龄自己解了围,也为大唐,拨开了重重迷雾,筛选出了一条通往未来的、最稳妥的道路。

10

贞观二十三年,李世民在弥留之际,将长孙无忌与房玄龄召至病榻前,正式确立晋王李治为皇太子,并任命二人为顾命大臣,辅佐新君。

曾经不可一世的太子李承乾和魏王李泰,早已在数年前,因为谋逆和结党,被先后废黜,黯然退出了历史舞台。

当新皇李治登基,改元永徽,大唐的历史翻开了新的一页时,已经年迈的房玄龄,站在太极殿的广场上,看着那冉冉升起的朝阳,心中感慨万千。

他想起了多年前那个惊心动魄的夜晚,想起了那三张改变了无数人命运的白纸。

他知道,自己赌赢了。

他不仅保全了自己和家族,更重要的是,他帮助李世民,为这个伟大的帝国,选择了一位能够延续贞观之治的仁君,避免了一场可能导致国家分裂的内战。

这,或许才是那三道无字奏折,真正的意义所在。

后来,在新皇李治一次与房玄龄的闲聊中,年轻的皇帝还是忍不住问出了那个困扰他多年的问题:“房太尉,当年,您呈上那三份空白奏折时,心中……真的就那么有把握,父皇他能看懂您的意思吗?”房玄龄微微一笑,苍老的眼中,闪烁着智慧的光芒。

“陛下,先帝乃是千古一帝,他的雄才伟略,远非臣等所能及。臣呈上白纸,并非是相信自己的智慧,而是相信先帝的智慧。”他顿了顿,声音变得悠远而深邃:“其实,那三张白纸,写的不是臣的答案,而是先帝自己的答案。在那样的困局之下,先帝心中早已有了决断的雏形,只是需要一个契机,需要一面镜子,来让他看清自己的内心,也看清别人的内心。臣,只是有幸,成为了那面镜子而已。”李治听后,若有所思,最终,他站起身,对着这位白发苍苍的元老重臣,深深地鞠了一躬。

他终于明白,最高明的政治智慧,不是口若悬河,也不是权谋机变,而是一种“无为”的境界。

是在最关键的时刻,懂得闭上嘴巴,将权力,真正地归还给权力本身。

在帝国的权力游戏中,有时候,说得越多,错得越多。

而那沉默的白纸,却蕴含着振聋发聩的雷霆之声。

它告诉所有人一个永恒的真理:在这座权力的巅峰之上,唯有那至高无上的皇权,才配留下笔墨。

其余人,皆当留白。
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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